病人A

這傢伙的特徵是糟糕腦,
加上芭樂又狗血的內在。
喜歡大宅門跟相愛相殺,
對童養媳更加抗拒不了。

專寫只有自己萌的同人。

HP部分在銜尾蛇上有
非短打可去凹三上見

【VH】Rewrite - Chapter 1

被好基友慫恿9月HPonly出本,奮而寫稿中

正文預計會全文公佈在網路上,差別應該會是一些番外篇跟時差

因為一些翻譯上的問題,名字與一些名詞採用英文

盡量不OOC,考據黨請鞭小力一點

感謝幫我Beta的親愛的紗

前面有篇械子很重要請不要漏掉囉






-Chapter 1-


Harry睡死在窗前,他完全不敢相信Dumbledore給他寄了一封信要提早讓他離開Dursley家——這簡直像是一場夢——他甚至不敢收拾行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直到Dumbledore真的前來,並把他接走為止。

他感謝這項決定,他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獨處了,它總會讓他想起Sirius,他死去的教父,他甚至不敢相信事發之後已經快一個月了,回來之後他總是下意識地在逃避月曆,卻不得不被預言家日報提醒。

他這段日子的煎熬在寄給朋友們的信中隻字未提,他們也默契地從未在字裡行間談到他們逝去的夥伴,他想他們都明白,Sirius的死是Harry胸口上的一道瘡疤,而他們沒有人有這個勇氣去揭開它。

就在他輾轉反側、猶豫不決地把行李箱攤在地上,卻不敢收拾,並且最後不小心睡著之後,先於校長而來的竟是一隻灰黑色的游隼。

訪客規律而不耐的敲擊著他闔上的玻璃窗,Harry被那聲音吵醒了,他翻身下床打開窗,猶疑著是誰給他寄了信,他可從未看過這麼…兇狠的信差。

游隼優雅的滑進他的房間,停在Hedwig的籠子上,惹得那女孩憤怒的振翅啼叫,牠抬起一隻爪子,傲慢的像個君王一樣居高臨下的要Harry領信。

Harry解下信的途中還要提防被牠攻擊的可能,然而牠只是用漆黑的眼睛盯著男孩看,那鄙視的眼神讓他感到有些似曾相識,卻想不起來是誰。

透著銀光的信紙上印著黑色的火漆印,華麗的V字母上裝飾性的線條透著討人厭的貴族式氣息,他可從未收過這種風格的信件。

熟悉的綠色手寫字寫著他的名字,Harry端詳著,碧綠的眼微微瞪大,他手抖了抖,差點把信丟在木頭地板上,他認出了那個字跡,在幾乎半學期的筆談並多次差點被對方殺掉之後他根本不可能忘記那張揚的筆跡。

他拿捏不準是不是該打開它,如果上面附了什麼惡咒……也許他該把這封信交給Dumbledore,讓老校長來做判斷,之前的他就是因為太急切想獲得訊息,從而莽撞行事,相信了Voldemort在他夢境裡餵養他的資訊,而招致了Sirius的死亡。

思及此,Harry失去了拆信的慾望,他對寫信者的怨恨以及自我厭惡像是濃稠的影子,自他的體內深處溢出,淹沒了整個房間,他感覺自己在仇恨與罪惡感中無法呼吸,他只能閉上眼,試圖不要去想。

他揮手把信往床上扔,沒想到信一滑出他的手,像是一隻紙飛機一樣向前滑翔了一下,然後竟優雅的折成了咆哮信的樣式,Harry怔住了,他反應過來該撲上去壓住它的時候,它已經開口說話了。

意外的,不是咆哮聲,而是輕柔緩慢的語調,一如對方初在墓地復活時的語氣,那個總在夢魘中出現的嗓音悠悠說著:「Potter,我們必須談談。

Harry懷疑的打量它,拿不準是該後退還是該去找他的魔杖,但它接著說出來的話猶如驚雷一樣打在他身上,讓他張大嘴巴忘了思考下一步。

這是一封休戰通知,我想跟你談談終止這場戰爭的相關事宜。」

休戰通知?Voldemort?黑魔王主動表示要休戰?這怎麼可能!

這封信你可以轉交給Dumbledore,為了表示誠意,時間與地點由你們決定,返信請交由我的信使,只有牠能夠找到我。

「誰會信你!這肯定又是個騙局!」Harry怒氣沖沖的對著信吼到,他才不管這個舉動有沒有實質意義,他心底對於Voldemort的怨恨跟憤怒像是一塊燒紅的石頭,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幾乎像隻龍一樣能噴出火來。

我以黑魔王的名義起誓,這不是一個陷阱。

然而像是早教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樣,Voldemort慢吞吞的飄出了這句話,Harry像是被即將滾出口的石頭噎住一樣,生生的哽在那。

如果你能控制好你的情緒,並理智分析狀況,你就能明白,與我停戰將是你們最好的選擇。

他怒目瞪著那封信,它對著他上下飄動了一會兒,就像是那個人透過信紙在打量他一樣,最終它沒說什麼其他的話,一陣短暫的沈默過後,只吐出一句略帶諷刺的結尾:「靜候佳音。

然後信紙恢復平整,悠然飄落在Harry凌亂不堪的床上。

下一秒Vernon姨丈的叫罵跟捶門聲馬上響了起來,他一邊質問著Harry剛剛在跟誰講話,一邊怒斥著他休想在他家裡搞怪,Harry完全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就在他敷衍的隔著門板應付他的姨丈的時候,Dumbledore來了。

他巴不得馬上把信交給老人,但是,考量到他也許不該再繼續刺激Dursley一家,他們可能會因為Voldemort竟然有辦法穿過防護把信寄給他而把他趕出去,而與此同時Dumbledore正在致力於保障他一年必須回來住一段時間,他最終咬牙忍住了。

等到一連串重要的事情過後——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那隻游隼!最後他只好放飛牠跟Hedwig,並囑咐那女孩帶著游隼到Wesley家去找他——他跟校長談起這封信的時候,已是在Burrow的掃帚儲藏室裡面了,在抵達此處前他們還跑去勸服Horace Slughorn回來任教。

不知道為什麼,Harry覺得自己此刻仍身在夢中,可能還沒有睡醒,也許是因為那個高大的老巫師必須擠在這個擁擠凌亂的小儲藏間裡的滑稽景象,又或許是因為這足俱歷史意義的一刻——他正在跟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討論當代最邪惡的黑魔王提出的停戰協議——卻發生在一個雜亂的掃帚間裡,再也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荒謬、更不真實的了。

Dumbledore嚴肅的向Harry再三確認他是如何收到這封信的,在明確了情況之後,他沒有檢查便直接打開了那封信。

「教授——這上面難道不會有黑魔法或者詛咒什麼的嗎?」Harry遲疑的問著,他早就注意到老人黝黑的右手,他真心懷疑那也是因為某種詛咒,但顯然老人並不願意回答他那個疑問。

「啊…是的,如果這信是送到Hogwarts,我可能會需要施點小法術,檢查看看它是否攜帶了一些隱密的詛咒,但是——正因爲它是寄去Dursley家,我能夠肯定它的安全無慮——我剛剛已經向你姨丈一家說明你必須待在那兒的理由了,你母親所給予你的保護遠遠比任何魔咒要更強大,我基於它所施加於那個房子的魔法,會使任何對你懷抱惡意的物品無法靠近,也就是說,當你住在Privet Drive時,Voldemort 是無法寄詛咒信給你的。」老人向他解釋,並推了推他的眼鏡,展開信仔細閱讀,後陷入了沈思,Harry不好意思打攪他,只能乾巴巴的盯著Dumbledore的臉看。

良久,Dumbledore發出了一聲嘆息,湛藍的眸子掃向他:「Harry,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這肯定是個騙局!停戰對Voldemort有什麼好處呢?」Harry幾乎是立馬皺眉反駁,他覺得這件事情一定不單純,Voldemort從來沒有停戰的意願,而且他如今不但擁有了新的身體,還收回了大部分的部下,他沒有理由向他們示弱。

「是的,我也不覺得他有理由跟我們休戰。」他頓了頓,仔細打量了男孩皺眉苦思的樣子,捋了捋白色的鬍鬚:「我希望你原諒我提起這件事,但是,Harry…你一直以來都表現得很好,不論是現在,或是在魔法部的時候,我為你感到驕傲,我相信Sirius也是如此。」

Harry哽住了,他沒有想到Dumbledore會突然把話題轉到這件事上去,他還沒有準備好談論這件事情,至少他現在這麼覺得。他的思緒煩亂的就像一團亂麻,讓他來不及遮掩底下未癒的傷跡。

Dumbledore的藍眼睛溫柔的看著他,就像是晴朗的天空,透著光與熱:「這很殘酷,你與他相處的時間這麼短。」

「我只是…我只是很難想像我再也無法寫信給他。」直到聽見自己的聲音,男孩才發現原來自己在哽咽,他的眼角酸澀,他期望自己沒有流下眼淚。

「他在你的心底,Harry。」老人溫暖慈祥的目光籠罩他,像是有一隻隱形的大手正在撫摸他的頭頂,安撫他的傷痛,儘管是他揭開那虛掩著的傷口:「他是你生命中從未出現過的角色,這種損失是難以挽回的……」

Harry明白Dumbledore所說的話,他從來就沒有過關心他的家人——至少在他的記憶中沒有,他的父母太早從他的生命之中離去——而Sirius是他第一個真正的家人,一個全心全意關愛他,把他放在自己生命前面的男人,沒有人可以取代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正因如此,這份失去才如此令人痛苦。

就像是從來沒有光的世界有了光亮,卻又被殘忍地奪走,然而你已經記住了那份溫暖,卻只能待在陰冷的黑暗之中。

「當我在Dursley家的時候…我意識到我不能就這樣放任自己崩潰,Sirius不會希望我那樣。而預言家日報上那些受害者…我可能也是下一個,我們都知道Voldemort 對我擁有怎樣的偏執…如果真的是那樣,我也一定會盡我所能拉上他——甚至是更多的食死徒與我同歸於盡!」

「這才是你父母的兒子,與Sirius的教子!」Dumbledore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後再度開啟了一個新話題:「Harry,我想跟你談談你的預言。」

「預言?」

「我假定你並沒有告訴別人,關於預言的內容?」

「我沒有,但我認為他們應該都知道——」「不,他們一無所知,世上唯二知道預言內容的人如今都待在這個滿是蜘蛛的掃帚間裡。」他一邊說,一邊撢掉帽沿上的蜘蛛:「他們只知道Voldemort派人去盜取預言,而這預言與你有關。」

Harry看著面前的老校長,不是很確定自己該怎麼回答,關於那個預言的內容,他必須承認,這讓他感到胃部裡沈沈甸甸的像是裝滿了石頭,他討厭自己這樣,他剛剛才落下了狠話要拉Voldemort墊背,現在卻又因為想起自己是The Chosen One而感到身體不適。

「而我認為——」老人舉起手,指間夾著方才的信紙,他晃了晃它們:「——Voldemort的休戰協議與此有關。」

「你是說——」Harry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而Dumbledore點點頭,接了下去:「他沒有聽到預言的完整內容,我相信他為此感到不安,或著他對此另有打算,總之,他做了休戰的決定。」

「所以,先生…」Harry試圖理解這突如其來的訊息,然後組織了一下他的語言:「你認為這不是一個陷阱?」

「是的,我並不認為Voldemort會以此作為陷阱,考量到時間地點的安排由我們這邊決定。」Dumbledore把信紙摺起來,塞回信封裡,他們兩人的視線都停在那黑色的火漆印上,華麗的V字母彷彿在嘲笑他們的謹慎一樣,仍是那樣張狂的宣揚自己的存在感。

「而且,決定性的因素在於,你是在Privet Drive收到信的。」在一陣短暫的沈默之後,Dumbledore再度開口,他的視線移到了Harry的臉上:「就我所知,Voldemort可不是個能忍下自己情緒的人,一定發生了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讓他轉移了對你的仇恨。 」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希望與他談判嗎?」Harry瞪大眼睛,綠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有些混濁,他不敢相信Dumbledore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食死徒剛殺了那麼多人,包括他最重要的教父,而此刻光明方的領袖,Dumbledore卻選擇盡釋前嫌,與明顯不懷好意的黑魔王休戰,這難道不是對過往犧牲的一種背叛?

Dumbledore顯然看穿了Harry的想法,他蔚藍的眼睛變得柔和,帶著點憐憫:「我知道你心裡沒有辦法接受,但是Harry,你必須知道,為了避免更多的人傷亡,也許這是最好的打算——至少,仇恨不應該妨害我們聽聽看Voldemort有什麼企圖。」

男孩抿了抿唇,他有些用力,像是為了忍住不要咬緊牙關生氣一樣,他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鬆開變得有些泛白的嘴:「我明白。」

「那麼我假定你知道信上所提的信使在哪?」老校長臉色轉而一鬆,他把信收到袖子裡並且走到門邊,打算推開那扇老舊的木門,輕鬆愉快的語調就像每次開學時他在台上講話的語氣。

「我讓牠跟著Hedwig一起來Burrow找我。」Harry的臉色仍然不太好看,但他也跟著轉過身,準備離開這個狹小的地方。

「噢…那我假定那隻信使進不來,為了保護你,魔法部給予Burrow最高級別的保護措施,為此給Arthur跟Molly帶來了不少麻煩,但他們為了你的安全找想,對此毫無怨言。」他的手擱在門把上,轉過頭來看著他,臉上帶著嚴肅:「為了不要辜負他們的心意,你應該盡力避免冒險與莽撞的行動。」

Harry從順的點點頭,並跟著Dumbledore走出門去,新鮮的空氣迎面而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夾帶露水的青草味。

「關於這封信的後續,我會再貓頭鷹你。」Dumbledore向他點頭承諾到,就在此時,一隻白色的身影優雅的飛來,降落在Harry削瘦的肩膀上。

「Hedwig!」Harry帶著純然的喜悅,撫摸著那女孩的頭,Hedwig輕輕地啼叫著,撒嬌似的輕啄他的手掌心:「嘿,小姑娘,那隻游隼在哪?」

Hedwig揮動翅膀,飛到大門外的一棵樹上,灰黑的禽鳥棲息在那上面,陰鶩的眼睛盯著Harry看,忠誠的小姑娘豪不客氣的用力啄了那隻鳥一下,牠張開翅膀向女孩示威,Hedwig也不甘示弱得張開翅膀對牠囂叫。

「噢,看來這就是我們的信使了。」Dumbledore摸了摸下巴,走了過去。

「嘿!停下!你這隻臭鳥想對Hedwig做什麼!」Harry急匆匆地跑了過去,雖然他相信他的姑娘兇起來可是戰鬥力十足,但他可不願冒險讓黑魔王的鳥傷害她。

Hedwig踹了游隼最後一下,接著果斷的滑翔降落在Harry的肩膀上,她不悅的整理自己被弄亂的羽毛,安心地接受男孩保護似的撫摸。

游隼在樹上開闔翅膀恫嚇著,叫了幾聲之後也轉而整理自己身上被弄亂的地方,Dumbledore抬頭看了看牠,抬起了一隻手臂示意牠降落。

游隼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最終不甘不願的飛下來,棲在他的手臂上,還作勢要啄Dumbledore的臉,被老人用魔杖喝止了。

「你必須去Hogwarts等我,我之後會把回信交給你。」Dumbledore冷著臉,魔杖指著那隻鳥,游隼像是知道自己討不了好,撇過了頭,不甘願地叫了一聲,然後順著Dumbledore抬手的動作飛了出去,消失在遠方。

Harry怒瞪著那隻鳥離去的背影,與之相反,手上的動作卻是溫柔地撫摸著Hedwig,他哼了口氣,轉身跟著老校長一起進到Wesley家,迎接Molly熱情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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